燕鸢越发狠戾:“相同!”
他温柔时是缠人的犬,贴着人一圈圈地转,叫人觉得温暖可亲。发狠时是冷血无情的猛狮,能将人拆之入腹,半点痛快也不留给旁人。
玄龙逐渐感到痛,却并不出声,只是在茫茫然间想些对于此时而言早就不再重要的事情,他望着上方依旧年轻,绝美如初的青年……
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而我只剩短短可用十指数清的岁月。
怎会相同。
不会相同的……阿鸢,我们生来便不同。
你可以站在那至高无上的尊位上俯视苍生,游刃有余地骗取旁人的心意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而他,注定是被人践踏在脚底的劣草与尘埃。
怎会相同。
难怪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玄龙单单只是看着燕鸢面容,便感到很痛,那种痛胜过肉体正在承受的痛楚千百倍,于是他合上绿眸,不愿再看了。
身上的人忽然停下,怔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