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鸢抬头冷笑:“朕从未对所做之事后悔过。”
“唯一后悔的,便是留下你一条狗命,叫你的狼子野心无处安放。”
燕祸珩合上双目,回身,不忍再看。
“臣与他之间清清白白。”
“臣要带他走,不过是因为他身上的龙鳞能治臣军中副将身上的伤,还请皇上,莫要误会。”
“哦?”燕鸢饶有趣味地笑了,蹲下身,对地上的男人低声道。
“你听见了么……你唯有这点用处……”
“没有人会真心待你……”
玄龙低着头,长发掩住面颊,未说话,不知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燕鸢见他实在没用,连站都站不起来,便大发慈悲将他抱了起来,跃上马车。
小毡子跟在一旁,哑声唤:“皇上……”
燕鸢进入车厢前看了小毡子一眼,笑道:“你做得很好,待回宫,朕定会好好赏赐你一番。”
小毡子受宠若惊地伏了伏身,并不敢看他,眼底通红。
“看见了么……”燕鸢抱着玄龙在软垫上坐下,贴着他耳后道。“连那个小太监,也背叛了你。”
怀中的男人好像个木头人似的,半点反应都没有,燕鸢也不恼,以怀抱他的姿势,将手从玄龙的衣袍下摆探了进去。
身上的灰袍本就宽松,很轻易就能作乱,两只有力的大手在玄龙身体上轻轻游移,一只停在高耸的腹部,一只停在心口周围。
“你这般不听话……朕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马车启程,不似出宫时那般匆忙,倒也不慢,马蹄飞扬间,很好的掩过了车厢内反常的声音。
玄龙衣衫未解,亵裤退到了脚踝,燕鸢亦是衣物整齐,他从后方托着玄龙臀部,不需太用力,马车的颠簸便能使两人紧密相接,回回抵向至深之处。
两人散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玄龙的身体热得令燕鸢痴迷,也令燕鸢痛恨,他故意勒紧男人高耸的腹部,玄龙吃痛地‘嗬’了一声,低头去掰他的手。
燕鸢力道丝毫未松,冷笑道:“痛?”
“你也知道痛?”
“你既知道,还敢背叛我……”
今日之前,燕鸢还能确定这孩子是自己的无疑,看见玄龙那般护着孩子,他心中还挺高兴。
今日之后,他便不敢确定了……燕祸珩说他与玄龙清清白白,便真清清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