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果然”不知道,故而……变本加厉地更靠近了些。
“脚受伤了?”
缪存摇头,既不可闻地吞咽了一下,耳廓烧着了一般。
“说话。”
“没有。”
“那你刚才叫什么?”
“踩到了一粒玻璃渣……”缪存丢脸地说。
“还疼吗?”骆明翰很低声地问,偏垂着脸,说话张合间,嘴唇几乎就要碰到缪存的唇角。
缪存垂着眼眸:“不疼了。”
“我想吻你。”
缪存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被骆明翰铺天盖地的气息拥吻住。
他抖得厉害,让人疑心是站在了一地的玻璃上,用力推骆明翰,反被他更紧地拥抱住,又想揍他,但举起的手却投鼠忌器了,脖子以上都不能打,万一又给揍瞎了怎么办?缪存吃了个哑巴亏,憋屈地想哭,过了几秒,高高扬起气势汹汹的手被骆明翰捉住了,软绵绵地困在怀间。
他又挣扎了一下,但骆明翰那么强势,不由分说,不容拒绝,舌尖撬开缪存的齿关,舔着他的上颚,汲取着他透着甜的津液。
缪存被吻得晕头转向,几乎站立不住,耳边听到声音说:“你好甜。”
很正经的语气,低沉而沙哑。
“这个不包含在陪护内容里的……”缪存晕晕地说,声音小得不得了。
骆明翰顿了顿:“我以为你会跟我生气。”
“赵医生说你会喜怒无常,让我对你宽容一点。”
骆明翰无语了:“你病真的好了吗?”
“好了啊。”缪存怪天真地回,“你可以问周教授。你不觉得我比原来通情达理多了吗?”
“那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会让我变本加厉。”
“什么变本加厉?”
骆明翰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