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骆明翰第一次被缪存主动亲吻,经验丰富的人失了分寸,像初次尝鲜的高中生一样,一旦反客为主起来,都把缪存吮得疼了。
烟烧到了尽头,长长的烟灰将断未断,直到掐着它的那只手细颤了一下,随着一声好听的哼声,烟灰扑簌簌落了下来。
大约是被吻到了舌根上颚都麻痒,不仅手发着抖,连腿也软了,最终变成两膝跪到椅子上,坐在了骆明翰的怀里。
他的腰纤瘦得过分,骆明翰一手便能握住。
唇将分未分时,不知道是谁低笑了一声。
缪存睁开眼眸,落入骆明翰近在咫尺的眼中。虽然里面的光微弱,但依然是令人心惊的深邃。
“这算什么?”骆明翰哑声问,伸手抚摸着缪存的脸:“你让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继续做。”缪存哄他,被亲软的人嗓音里也染上哑。
“不敢了。”
“为什么?”
骆明翰心里抽痛,唇角仍挂着笑,低沉和缓地说:“梦得太好,像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