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他当然有一个猜测,但如果说出口,恐怕太不知好歹自视甚高,要让缪存笑出声来。
“也许是告别。”骆明翰说,“告诉我你要走了。”
“这就是你逻辑推导出的结论?”
缪存似笑非笑着问着,复又吻下去,两手圈住骆明翰的脖子,身体与他紧贴着。
“这次呢?”
骆明翰饱受折磨的心脏颤栗着,手臂交错紧紧勒着缪存的脊背,宽厚的掌心扣着缪存的后脑,不住地亲吻他的黑发、他的耳廓、他的额角。
他连梦里都不敢梦得如此之好。
反复叫着他“妙妙”,几乎哽咽。
“我想听那个。”缪存把脸枕上骆明翰的肩膀,脸旁若有似无地贴着骆明翰颈间的肌肤。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