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都懒得搭理这白痴了。
秦老大小心翼翼的将契约交给了上官鄂:“存放妥善,过几日可是要凭着这一纸契约找那番商换马的。”
上官鄂捧着契约的模样就和捧着奋斗了三十年才到手的房产证一般,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放进了怀里贴身收好。
秦游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们把契约要了,到时候把马给接收了,那我呢?
感情那么多酒白酿了?
秦游凑到了恭文华身边问道:“龚大人,刚刚你说朝廷缺多少战马来着?”
“大约bā • jiǔ千吧。”
秦游算是服气了,这老东西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刚才还说三千呢,现在足足翻了三倍,原来是我有多少你们缺多少啊。
郁闷归郁闷,秦游也不敢马上提这事,连平常在朝堂上给自己撑场子的恭文华都站在对立面去了,现在和秦老大讨价还价纯粹是找不自在。
事实还真是如此,秦老大看着秦游,脸上就俩字,满意,而且还是大写加粗加黑的。
恭文华乐的和什么似的,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这么多战马该怎么调拨。
同样开心的还有户部尚书卢通,拉着李太白就是一副老子要栽培你的模样。
卢通就喜欢会赚钱的人才,尤其是像李太白这种连番商都敢忽悠的人才。
“朕问你。”秦老大笑吟吟的看着秦游问道:“如此重要之事,为何不提前知会朕。”
秦游没好意思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