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酒讹人家的战马,这有什么可事关重大的,鬼能知道你们这么缺马。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做的不错,算是为朕解了燃眉之急。”
虽然马还没到位,但是大家都知道番商极重信誉,这群番商从前朝那会就在京成行商了,还从来没出过岔子,大家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心等着了。
要说最高兴的还是恭文华与卢通,一个兵部,一个户部,最近都为这事着急上火,现在见到事情解决了,心里也算放下一块大石头了。
几个尚书又开始说一些没毛用的便宜话了,将秦游夸的和一朵花似的。
就连一向和越王府不对付的礼部尚书安之峰也夸了两句,可夸着夸着,突然问道:“三世子殿下解决了这战马一事,可谓是大功于朝,可本官有一事不明,不知三世子殿下为何要购买如此多马匹,而且还是战马?”
安之峰这看似不经意的一问,顿时令屋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要知道马也是战略物资,而且还是国家紧缺的物资,更不要说秦家的身份很敏感,秦烈坐镇边关,秦狰掌管着京营,而这秦游,又购买了大量的战马…
龚文华刚要开口,却发现上官鄂凌厉的目光望向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这种事,只能秦游自己答,谁为他开脱谁就容易摊上事。
安之峰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秦老大状似无意的拿起茶杯,微微呷了口茶,看的出来,他也想要一个解释。
一时之间,气氛极为莫名。
“养啊。”秦游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养?”安之峰笑意更浓:“数千匹马,三世子殿下要养?”
“对啊,不让吗。”
安之峰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那三世子这马,要如何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