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请问君子怀德,小人怀德,何解?”
戴谏纮下意识的说道:“君子怀念道德,小人怀念乡土,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必留恋家乡。”
“那为何先师说父母在不远游,那如何当个志在四方的大丈夫,留在了家乡陪伴父母,岂不成了小人,戴学兄的意思,是说所有非京中人士的官员,都是不孝子?”
“不不不,自然不是…”
“那是何解。”
“这…”
三号小杠精跳了出来:“学生卢小牛,请赐教,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可为何先师又说,三人行必我师,不请教攀谈,如何知道是中人以上还是中人以下,何又为高深的学问,既不说,别人便不知,不知,就难以知晓你是中人以上还是中人以下,不问,不说,不知,就都是中人以下,那又何来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戴谏纮的大脑已经快进入宕机的状态了,四号小杠精无缝衔接。
“先师三岁便亡父,年至十五亡母,可床前尽孝之事,未有记载,既未尽孝事,将孝、将无违、色难、三年之丧以及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奉为孝的准则,学兄有何见解?”
“学弟刘大福,请赐教,先师有言,管仲之器小哉,可先师又对子路曰为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学如不及,犹恐失之,可博学以为,约之以礼,亦可弗叛矣…”
一个又一个小学子,无缝衔接着,围在戴谏纮身边,轮番轰炸。
戴谏纮凌乱在了风中。
他发现,自己,似乎任何一个问题都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