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凤七得知后便骑着快马回去了。”
“这是什么侍卫,我靠。”
嘴上骂着,秦游却依旧笑着。
工作是工作,爱情是爱情,别说他这个世子,哪怕是天子,也不能要求别人因为工作而舍弃爱情,这样是自私的,并且是极为不道德的。
林骸自告奋勇:“殿下,要不您给凤七换了吧,卑下给您当侍卫,卑下的刀法可比那老七强多了。”
“算了,你太丑了。”
众人哄堂大笑。
秦游一扬马鞭:“走,回书院,为大家庆祝,也为我皇家寒山书院庆祝,不醉不归,一起过年!”
…………
敬仪殿中,秦老大穿着里衣坐在台阶之上,形象全无,已有了两三分的醉意。
捧着酒坛的秦烈满面得意:“就这,我越王府要多少有多少,用游儿的话来所,就是特供,将军烈特供,就给我秦烈秦大将军特供的,哈哈哈,如今我秦烈,想喝多少喝多少,看上什么了,买就是了,想包多少花船,就包上的多少。”
秦麒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老货,如今陡然而富,尾巴都翘到天上了,可知在郭城时,那瀛岛的银矿与方家的财货,一船一船的拉回来,我去点验时,游儿可是说了,若是我看上了,统统归我,便是那游云媛媛号,本是我秦麒的座驾,游儿孝敬的,不过要回京,老夫便又推辞了。”
秦老大满脸的不痛快。
因为他发现占秦游便宜不能持续发展,还是得看运气和场合,哪像齐秦和秦烈,一个是爹,一个是二伯,想占便宜了,直接开口就行,自己作为皇帝就不行了,再让人家误会自己不要脸,他可得在晚辈面前维持心志淡泊的天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