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匆匆走了进来,也不避讳,直接说道:“陛下,暗中跟着南宫风吟的红衣骑司有报,下朝之后,并未离开,而是在皇宫外等待三世子殿下。”
“啪”的一声,秦烈一把将酒杯仍在了地上:“那老狗可是敢威胁我儿?”
“王爷莫怒,应不是如此。”
秦老大皱眉谈道:“二人说了什么?”
“离的远,听不真亮,世子殿下离开后,南宫风吟回到了府中,一入府,便打杂了不少家什,暴怒不已。”
秦麒叹了口气:“看来,是南宫风吟应是想要与游儿化干戈为玉帛,游儿却不为所动,这才让南宫风吟暴跳如雷。”
秦烈乐了:“应是如此,这小子气人的本事可是厉害着。”
秦老大挥了挥手,让白千退下了,摇了摇头后说道:“秦游什么都好,可唯独缺乏耐心,一个忍字,书写下来,不难,做下来,却是极难,想要成事,须忍住那扎在心头的芒刺,忍字,不是心头的那把刀,而是刀下那颗耐心,忍住一时之气,苦撑到底,方能博得成功,世家门阀一事,不可徐徐图之了,需尽快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永绝后患。”
秦烈坐到了秦老大的身旁,皱着眉问道:“游儿不会出了闪失吧,这世家门阀可比战场上的敌人阴损的很,根深蒂固,早在前朝,甚至先秦时就遍布天下,不可小觑。”
“大哥哪能不知此理,没有百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想要有千年的皇朝,就必须先除掉这千年的世家。”
“大哥这话说的不错,如今我兄弟三人尚在,若是再过几年气力不足,仅凭秦玄与秦游等人,怕是更难图谋了。”秦麒也坐在了秦老大旁边,笑容有些莫名:“大哥,与三弟说说吧。”
秦烈一头雾水:“说什么,你二人有背着我合计什么阴损事了?”
“借御驾亲征之名,先除北侧世家门阀!”
秦老大话音一落,秦烈都是面露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