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奏折放进了囚车里,秦玄笑道:“倒是小事,如何处理却也无伤大雅,知州是个好官儿,人不坏,就是能力差了些,百姓也是不知情,可毕是冲撞了知州府,文哥儿以为呢,应如何处置。”
秦文又闭上眼睛了,明显没有丝毫兴趣。
“文哥儿,你若拿出个章程,孤便告诉你三叔的五万人去了哪里。”
“还能去了哪里,障眼法罢了。”秦文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淡淡的说道:“既不是冲杀出去,那定是遁地而走,总不可能是飞天吧,应是走的地道,七百人开城门投降,却说斐军输了,那这五万人,定是过了关,斐军若不降,五万大军入斐境腹地大开杀戒。”
秦玄微微一愣,紧接着拱了拱手:“丝毫不差,正是如此,文哥儿果然聪明绝顶,这都让你推测出了。”
“秦烈最善此道,只打必胜之战,铁锁横江,不算胜,全歼单青云,不算胜,甚至击溃三十余万大军,更不算胜,秦烈要的胜,定是毕其功于一役罢了,稍加一想便知。”
说到这里,秦文缓缓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声:“不过推测出来,也是因你前几日说汝城并未大量炼制铁索,岸边的铁索,似只是装装样子,我才怀疑秦烈另有定计,不过你我知晓之事,斐国不知,中计,也是身在局中。”
“那若是你为斐国大帅,能否提前预知,能否打赢三叔?”
秦文皱起眉,凝望着秦玄,如同往一个傻缺。
秦玄:“有几分把握?”
“笑话,莫说把握,是我对上秦烈,哪怕兵力再多,哪怕军心再盛,只要是秦烈应战,愿战,敢战,那我必输无疑!”
秦玄哭笑不得,一拍额头:“是如此,三叔只打必胜之战,事不可为,绝不战。”
说完后,秦玄觉得这事挺逗的。
打不赢,肯定不打,要么跑,要么拖,一旦打,就肯定赢,这也是夏朝越王最显著的特点了,当然,也有人不信邪,现在不是沉江就是当舔狗呢。
见到秦文不上钩,秦玄不以为意,将军报扔进了囚车里,自顾自的找出几本奏折,半倚在床榻旁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