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确没有付出任何东西,那样的她自然无法要求什么。
可现在,他要她承担这些,那就得给相应的代价。
“格格?”
朱儿感受到了自家格格一瞬间发出来的压力,她担心格格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且一旦败露就无法收场的事情来。
子娴没理她,反而笑眯眯的看向王嬷嬷:“王嬷嬷,你确定,这是四贝勒亲口说的,给我准备的院子?”
这别庄里好的院子很多,偏这个院子是最差的那个。
看来,四贝勒真的以为她是个泥人,可以让他随便搓捏。
“回格格的话,确是主子爷亲口所说。”
“朱儿,去收拾一下吧。”
子娴彻底的笑了开来。
抬手轻轻的抚了抚鬓发,“真是逸了啊!”
四贝勒的日子过的真是逸了啊,居然还有心思金屋藏娇,居然还玩这种真爱挡箭牌的把戏……啊,那位年小姐应该是他的真爱吧?
至少,她没在他看其他女人的时候,见到此时的这种眼神。
很有意思不是吗?
朱儿她们的动作很快,最先收拾出来的是卧室。
子娴起得早,待她们收拾出来之后,便直接进房休息。
才刚迷糊,便感觉到那清冷的人来到榻前。
她还听到朱儿极小的声音:“贝勒爷,要叫醒格格么?”
他说:“不必。”
只两个字,便又出去了。
到了外面,又听他对王嬷嬷说:“好好侍候佟佳格格,若是让爷知道谁敢阳奉阴奉,爷要他的脑袋。”
“奴婢不敢。”
王嬷嬷刘嬷嬷她们跪了一地。
子娴坐了起来,隔着一道墙,不解的“看”着四贝勒,他这是闹的哪一出?
四贝勒下午就离开了,子娴作为这别庄里明面上唯一的主子,又有四贝勒之前的话,生活质量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之前在贝勒府,她白天的活动空间就是那个小院子。
现在这院子虽小,可活动空间大的多。
整个别庄,除了通往年小姐所住的院子外,其他的任何地方她都可以随意出入,甚至是别庄之外。
晚上进出,更是方便的很……
在如此便利的条件下,子娴自然不会再约束自己了。
天天满庄子跑,跑遍了庄子,又跑庄外。
从附近的村落,到稍远一些村镇。
村镇也玩够了,她便直接投身附近的山脉里。
偶尔给空间里添些物种,偶尔打个小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