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何等的自由畅快,潇洒肆意。
四贝勒在这期间,每隔三五天便总要来一回。
子娴认定了他来是为了年小姐,而她反正坐实了不守规矩的名头。
因此根本也不去想这人……那位年小姐的伤到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太虚。
子娴有一回回来的早了些,扫到他们两个人相携着在园子里欣赏那刚刚萌芽的绿意。
从那之后,她回来总是很晚!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她又一次进山,带着丰盛的猎物,踏着月色归来。
结果才到别庄门口,便被等在那里的珍儿给吓了一跳。
“格格,您可回来了!爷来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等您呢!你快些吧,爷的脸色很难看!”
珍儿整个人直打哆嗦,不知是冷还是怕的。
“等我?”
子娴想着,难道年小姐跟他闹别扭了?
这么久,两人虽然没见过面,可子娴偶尔无聊了,也会扫一扫那年小姐。
这小姑娘才十来岁,可心思却成熟的很。
就子娴看来,她对四贝勒很有些心思。
但她骨子里又是个傲的,大概还想着要四贝勒只是她一人的。
子娴每次都觉好笑,才十岁的小丫头呢,懂得什么呢?
男人的心思,那该有多难猜啊!两人的心思必然有着矛盾,时间越久,这矛盾就越会明显。
年小姐闹别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格格,听说府里的二阿哥没了,主子爷这会心里肯定难受的很,您,您可小意着些。”
珍儿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将打听到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朱儿说的对,她们再怎么样,主子就是主子。
主子不好了,她们一辈子都得待在庄子上,这辈子也没个出头的日子。
就算将来回了府里,那也是被欺负的货。
只有主子好了,她们才能抬头挺胸,让人高看一眼。
“二阿哥?”
子娴怔了怔,才恍然想起,她说的是李氏的那个儿子。
一直病歪歪的,他的生母还时不时的给他透点凉气,让他生个小病,好借机拉拢四贝勒。
如今,果然是把那小生命给折腾了没了么?
子娴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了那生命的脆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虽然修真,却不是神仙。
她珍爱生命,喜欢孩子,却也不可能真的为每一个孩子出手。
她要做的,都只在她力所能及之内。
做任何事之前,她都会先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