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稍稍可惜,在屋里翻出一本食谱,动手学做了点心。是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就这么整日躲在小厨房里,萧宴得知后让人继续用心看着,中宫送来了几套头面让他选一套送去江府。
萧宴是个热血战场上的儿郎,实在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将头面交给詹事去选,自己得空去见秦绾宁。
詹事无奈,“殿下,臣不懂太子妃的喜好。”
萧宴觉得麻烦,“都送过去。”
詹事一拍手:“这是个好办法。”
等太子一走,就吩咐人全都打包送去江家,又禀明皇后一声都送过去了。
皇后又气又无奈,“让他用心挑选,他可倒好,全都送过去,压根就没有心。”
萧宴从来都不管女儿家的心思,喜欢与他没有关系,到了曲桥后,他猫着身子进了小厨房。
秦绾宁正拿着食谱准备食材,一手拿着书,一手在案板上忙碌,拿着刀的架势让萧宴提了口气,“你别折腾了。”
“你来了。”秦绾宁随口应付一句,故意拿刀在案板上哐里哐当地砍了几下,余光瞄了萧宴一眼,“你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两人相处的方式不像是太子与金丝雀,倒像是寻常夫妻,秦绾宁这些时日笑容多了些,萧宴来得更为勤快。
萧宴不再出声,静默地看着她从锅里端出一碗面糊。
秦绾宁递给他:“试试。”
萧宴难得没了底气,气息冰冷,“不试。”
秦绾宁拿了乔,“今日不想见你,滚。”
萧宴语塞,想起在云华宫的时候他每回过来都是坐着冷板凳,一咬牙就端过来喝一口。
面糊进嘴里吃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很快就进入胃里,犯起了恶心。
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艰苦,他吃了不少难以下咽的东西,今日这碗面糊让他觉得恶心,但当着秦绾宁的面没有吐出来,匆匆丢下一句:“孤走了。”
走到曲桥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哄女人高兴真难。
萧宴回去没多久,就上吐下泻折腾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去上朝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皇帝怜悯他,放了他一日假期。
萧宴便又去了曲桥。
秦绾宁躺在窗下研究着食谱,少女眉眼如画,姿态娇憨,通身上下的气质懒散,天光打在她的脸上,白嫩娇红。
萧宴觉得她可爱,过去掐着她的脸蛋捏了捏,力道不轻也不重,疼得秦绾宁坐起了身。
“躺好。”萧宴吩咐一声,俯身按住她的双肩,脚踝上的细铃又响了起来。
没做什么,光听这声音,秦绾宁就羞红了脸颊,拿腿直接踢他的腰,“□□呢。”
“孤昨晚一夜没睡,来你这里讨些利息,加倍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