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打发时间的时候编的。”温宁轻声地开口,面色微红。
谢景辞接着又拉开了那香囊,里面原来还装着一个轻薄馨香的丝帕。正是那日她手中拿的绣着一只红眼睛兔子的丝帕,只不过今日除了兔子,又多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狼,正优雅地迈着步子朝那兔子走去。
“别看了!”瞥见他眼尾的笑意,温宁羞恼地将那帕子夺了过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绣了这个东西,还鬼使神差地将帕子装进了香囊里。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谢景辞轻笑了一声,就着她的手将那帕子细细地端详了一番,“还挺像的。”
“能不像吗,都是禽兽……”温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谢景辞看着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眸色微沉。
温宁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刚才好像听见了禽兽?”谢景辞捏着她的耳尖,低沉地问道。
“衣冠禽兽!”耳垂被他摩的越来越热,像是要着火了一样,温宁忍不住张了口,低低地骂了一句。
一骂完,她便立即起了身想跑,可还没迈步,便被一把捞了回去,跨着坐在了他膝上。
“我怎么衣冠禽兽了?你倒是说说看。”谢景辞把着她的腰,细细地揉按着。
腰上一麻,温宁立即否认:“不不,你不是……”
“不是衣冠禽兽,那是人面兽心?”谢景辞低低地问道。
仿佛是戳中了温宁的心中所想,她惊讶地抬起眸,一眼撞见他眸中的深色,又立即红着脸别过了头。
“反正我在你心中是禽兽了。”谢景辞微微勾唇,“那今晚我不如就兽性大发一回……”
攥着她腰肢的手骤然一用力,温宁便被提起坐到了桌沿上。
“你放开啊!”双腿悬空,全靠倚在他上身的一点力,温宁扶着他的肩,眼睫微颤。
“放开可以,那你改不改口?”谢景辞忽然倾下了身,温宁被吓的后背都贴到了桌面上,满头青丝铺了小半个桌面。
文书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温宁连忙应承道:“改口,你不是……不是禽兽。”
“既然我不是禽兽,那你应该叫我什么?”谢景辞双手撑在她颈侧,低低地诱哄道。
温热的气息一落到耳际,温宁瞬间便脸颊通红,知晓了他是想听什么。
可还没成婚呢,哪有这样早就逼着人改口的……
温宁别扭着,偏偏叫了声:“世子?”
“换一个。”谢景辞理了理她的发丝,唇线紧抿。
“那,大表哥?”温宁眼中滑过一丝狡黠。
“再换。”谢景辞指尖移到了她的唇珠上,脸色忽有些阴沉。
温宁心一紧胡乱地开口:“谢景辞?景辞?”
然而下一刻衣带一松,微凉的指尖滑到了她的颈下,引起一阵酥麻,温宁立即软了嗓音:“夫君。”
话音刚落,谢景辞眉间的郁色一扫而空,温宁却红透了脸颊。
“再叫一声。”谢景辞声音微哑。
“不要。”温宁抿紧了唇线,他总是得寸进尺。
可她的柔软禁不住一点厮磨,谢景辞轻轻一咬,温宁便不得不松了口。
“不要在这里啊……”躺在成堆的文书里,温宁总是有些不自在,小声地控诉道。
“这里怎么了?”谢景辞俯身啄吻着她。
唇上一乱,温宁被搅扰了心神,慢慢回抱着他的脖颈,忘了思考。
一片混沌之际,脚腕忽然被抬起,温宁咬着唇,手臂无意识地乱撑着。
案上的一落书被这么一碰,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落地的声音里掩盖了一丝轻吟。
不多会儿,温宁一失神,另一半的文书也一点点被晃了桌沿,咣当哐啷一本本滑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景辞:提前过了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