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的膏药贴果然好用,还没有到下午下班,何洛的腰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又酸又涨的难受感了。
这就导致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贴着一贴膏药的事。
这两天,傅薏没急着去上班,而是在家各种锻炼身体,何洛回家的时候,正好碰见他刚从健身房里锻炼完身体出来,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浴室洗漱。
听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何洛联想到刚刚那惊鸿一瞥被汗水浸透的好身材,不自觉地咽了咽喉。
那什么。
他们半年没那个了。
频繁一点也在理吧。
何洛坐在床边手不住地摩挲着裤子,虽说他跟傅薏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但他主动的时候还真不多。
现在问题来了。
这种事该怎么说啊。
总不能等人家洗澡出来,直接来一句:“做不?”
这也太尬了吧。
何洛光是想一想都尬得抠城堡了,更别说去做了。
但是不说,直接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万一傅薏不太想,人家单手就能把他拎开。他要是想像傅薏那样直接把人往床上抱,恐怕得再回去练个四十年才行吧!
何洛攥着裤子,脑袋胡乱发散。这时,傅薏洗完澡,穿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
傅薏就走到了何洛身边,带着水汽的手指碰一碰他的眼角:“想要了?”
何洛没有说话,一双澄澈的眼睛就那么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某种东西,暗昧地看着他。
傅薏的手指落在何洛的腰上轻轻点了点:“傅太太今晚的腰又行了?”
一说到这个。
何洛的脸爆红不已,他特别想回傅薏一句,当然行了!
可腰疼了两天的酸爽感还历历在目,而且他也不太想像晋远那样天天贴膏药过生活。
再说了,傅薏这么强悍,他累上一夜,也不见他有任何不适感,还能在健身房里各种锻炼。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自己。
何洛仅仅只是想了一瞬,就把自己给想明白了。涨红着一张脸与傅薏商议道:“要不还是你来吧。”
傅薏又碰了碰他烫红不已的脸:“不怕没面子了?”
“反正别人又不能钻我们床底下,管他们怎么想呢,”只要不累着他就行了,再说了,何洛瞥了眼傅薏,“你会偶尔让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