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面无表情地踩中他的胸口,弯腰,唇畔多了抹阴冷的笑容,“喂你吃兔腿啊,你不是饿了么?”
陈东阳双手扑腾着想要站起来,“我不吃,那玩意儿是人吃的吗?”
都黑得掉渣了,咋下得了口?
沈青青闻言笑得更冷了,抬起胳膊硬是把兔腿捣进了他嘴里。
“跟我耍心眼,我让你耍!”
硬邦邦的腿骨撞破嘴唇,捣得门牙又酸又疼,陈东阳受不住这样的苦楚,张嘴嚎了起来。
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兔腿直接捣进喉咙眼,险些把他的嘴撑烂。
沈青青撒开手,面色阴沉地瞪着他,“给我吃,吃完再走!”
“吃,我吃。”
陈东阳一手捏着兔腿,一手撑着地坐起来,哭着啃起了黑炭棒。
呜呜,太难吃了。
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啃完兔腿,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扭头吐了起来。
沈青青嫌弃地后退一步,“晦气!”
说完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旁边的锅碗和没吃完的东西。
放好东西,一扭头就见孟渊正站在马车旁笑盈盈地望着她。
那笑容里多少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沈青青不自在地别过头,沉默片刻,小声问他:“我是不是有点凶了?”
孟渊摸了下鼻尖,“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