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不由焦急,“爹……不是,月皇,有救吗?”
江挽鹿也焦急地望着月淮,眼中带着淡淡的希冀,但更多的是担心。
月淮耷着眸,眉间依旧是惯常的肆懒,没有什么情绪的回,“有。”
姜云月微愣,不由地看月淮。
少年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一张脸格外出色,但是却并不像医者,他身上甚至没有医者身上常带的草药味。
莫名的,她忍不住开口,“这位先生,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傅家主的毒并不简单。”
还有一句,她没说。
不要为了笼络古武界,或者那位姓宴的长老,就夸下海口。
月淮淡淡抬眸,扫了姜云月一眼,没理,看向宴忱,“我要刀,还有一盆热水。”
宴忱看向冯源。
冯源立马让人去安排。
没过一会,刀拿来了,还有一盆滚烫的热水。
月淮拿酒精给银针消毒,剥开傅薄寒的衣服,给他施针。
他的手法挺快的,举手,落针,众人只能看到一片残影,再定晴去看的时候,发现傅薄寒的胸口扎满了针。
姜云月忍不住去细看,发现那些针并不是乱扎的,而是全部扎进了傅薄寒的穴道。
她的表情微微愕住。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针法竟然比她还快。
其他人也有点惊。
程墨得意地抬高下巴。
让你们看不起月少,看我们家月少不打烂你的脸。
江照和江挽鹿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月淮又拿了酒精给刀清毒,然后捏着傅薄寒的手腕轻轻一滑。
血管被划破,鲜血涌了出来。
满屋都是血腥味。
姜云月皱眉,“你想让蛊自己跑出来?这不可能。”
蛊这种东西很邪性,入了人体,就会从血管里游到心脏,在里面蛰伏,根本出不来。
月淮扫了姜云月一眼,淡淡,“那是你。”
姜云月被突地一噎,眉心皱得更厉害。
月淮让人搬了凳子过来,水盆放在凳子上面,傅薄寒的手悬在水盆上。
他掏出一只瓷瓶,随意地往里面扔了一颗丹药。
水热,丹药直接化开。
略带香气的中药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