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的记忆开始混乱的重叠交错,祝挽星甚至到现在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身后的人陌生又骇人,像是要把他一口吞了。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和你做时都在想什么?嗯?”
陆廷鹤抓着他的胳膊反扣在后腰上:“我在想你跟我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你跟我的时候又沾过多少人。”
“我没有……”
他用一只胳膊把自己艰难的撑起来,眼泪像是一串串雨珠似的滴在行李上,他拼命的摇头否认,“我没和人上床,我只有你——唔!”
哀求的声音散的支离破碎,陆廷鹤气的发疯:“我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你呢,啊?”
他猩红着眼癫狂痴笑:“不怪别人,要怪就怪我自己,怪我自己眼瞎犯贱!”
“别说了……不是这样……”祝挽星疼的喘不过气来,下唇被自己咬的渗血,来回来去只会重复那一句话:“我没和别人做,我……我真的只有过你……”
陆廷鹤被酒精冲昏了头,根本不理会他的哭叫,积攒了多年的恨意像是喷发的火山似的在他脑袋里炸开,叫嚣着要他逞凶施暴。
“我tā • mā • de就是个笑话!”
他掐着祝挽星的脖子让他抬头,对着他耳朵低吼:“我得是有多贱啊才非要和你在一起!”
心脏被一刀一刀捅烂,身上疼得失去了知觉,只有心口还敞开着承受,祝挽星痛苦的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满室都是Alpha和Omega交融的信息素,但闻不出一丝甜蜜。
“你总是能随随便便就扔了我!”
陆廷鹤把他翻过来,按在行李箱上,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祝挽星,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儿是吗?”
“不是……不是的……我也喜欢哥……”
祝挽星含着眼泪颤动,抬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陆廷鹤攥住手腕压在地上。
“你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就在利用我!想起来就逗一逗,出事了就立刻把我抛出去,祝挽星……你本事可真大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挽星咬着唇低声解释:“我没想到会这样,家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