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个巧劲儿,把沈徽摁在堆满请安折子的御案上,被殷盛乐视为废话的折子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而他一面亲吻沈徽,一面用夹杂断续喘吁的低哑嗓音说道:“这才是真的不收敛呢。”
沈徽懵了一下,将手撑在皇帝肩上:“在这儿?你别是糊涂了。”
“没糊涂,我早就想在这儿了......”一个不小心说漏嘴的殷盛乐看着沈徽的脸逐渐变得通红,他便软乎乎地哀求,“阿徽,好哥哥,你就依了小七这回吧,以后再不胡来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沈徽气得咬他。
而殷盛乐全然不觉得痛,还担心自己一身厚皮会咯了沈徽的牙:“嗯嗯嗯,认真算起来,不止上次,上上次在咱们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梨树下头,上上上次咱们去温泉里刚好遇上侄女婿他们也过来泡泉......幸好隔了层屏风。”
他三言两语便将沈徽说得面红耳赤,殷盛乐笑着:“好哥哥,你也不是头一回放纵我了。”
沈徽到底是狠不下心来拒绝,被殷盛乐拿捏得很死,而且......其实他也并不是很抗拒。
与所爱之人身心交融,自然是畅快至极的。
那些满是废话的请安折子最后都变得只能拿去烧掉,夜里卧在龙床上的沈徽满身酸软,而搂着他的那人却意犹未尽地说:“下次咱们在龙椅上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