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乐点头:“是啊,不过也就一个郡主了,世家手里的木偶而已,末帝将自己的小皇子托付给柳家,而柳家人历来都是见风使舵贪生怕死,我父皇才刚刚打进京城,他们就把小皇子给阉了送进宫里,企图撇开关系。”
“孟启?”
“不是他。”
殷盛乐想起孟启交到自己手上的卷宗,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前朝留在宫里的几个老太监对末帝十分忠心,意图将小皇子藏起来,把他从小养大的替身这个才是孟启,推出去送死,却被孟启反杀了。”
“原来如此。”沈侯爷又开始叹息。
殷盛乐盯着他,自家阿徽也是,在陷入思考的时候,拇指会不自觉轻轻敲动,但这一位虽然小动作上颌沈徽一模一样,但殷盛乐还是能很轻易地将他们区分开来。
“那我呢。”沈侯爷突然问道。
殷盛乐一愣:“你?”
“你不是说你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莫非这个世界的我杀了你,而那个世界是你杀了我?”他的话语十分尖锐。
殷盛乐揉揉鼻子:“这个当然没有。”
但要是直说自己把另一个世界的他该拐上床了,似乎也不太合适。
“我们俩可好了!”殷盛乐把腰上的玉佩露出来,“你看这还是我今年生辰的时候,他送给我的呢。”
“还有这个。”殷盛乐拔出腰上的匕首,“这个是前年生辰送的。”
他抬起脚:“这双鞋是今年春节的时候我......送给我的。”
其实是他给俩人做了好几套情侣装,从头到脚都是相互对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