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爷又觉语塞:“‘我’还学会纳鞋底了?”
“当然不是,这个叫做君臣兄弟装,是因为我俩实在太好了,拿彼此当手足看的,才穿一样的东西,显示亲近。”殷盛乐满口胡诌。
沈侯爷定定地看着他:“你们一定很好。”
“那是当然!”殷盛乐习惯性地得意起来,末了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与沈徽的关系怕是被这位已经看穿了。
沈侯爷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殷盛乐便也不再扭捏:“他是我的半身,我们俩今后可是要合葬的。”
沈侯爷的神色莫名,平静异常:“嗯。”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殷盛乐问他。
那本书的末尾,就是男主将自己的学生扶上皇位,待新帝的皇位坐稳后拂袖离去,浪迹天涯,再无音讯。
但面前的沈侯爷却说:“我也不清楚。”
殷盛乐觉察出他的疲惫:“或许出去走走,散散心什么的,找点别的乐子?”
“你总是这么看得开的吗?”
“人活着当然不能为难自己,你瞧,我莫名其妙到了你的世界,还不晓得能不能回去呢,但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尽量看开些了,不管回不回得去,我总不能自个儿把自个儿弄崩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