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握着小刀刺杀的动作被挡下,他不可置信的抬头:“怎么可能...”
副教冷漠的抬眼,白色兜帽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露出一张算得上是稚嫩的脸:“休想伤害教主大人。”
居然还只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
这一刻憎恶在脑中压过了理智,老鼠破罐子破摔的怒吼出声:“我去你大爷的!”
刺刀再次被抬起,捅向了眼前人的心脏,传来的却不是利器入肉的声音,而是兵刃相向的清脆声音。
教主用手捂住额头笑:“他的异能是「盾」,是我最强的防护,你不可能越过他伤到我的。”
副教一下子将老鼠蹬出五米远,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咳血,年轻的面庞上没有半分感情,唯独看向教主时会出现波动。
季酒做出终于被吓到的动作,怯怯的看着地上痛苦受伤的老鼠,“你到底想干嘛?”
这样的眼神也取悦了教主,他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展示了出来,摊开手掌里面是白色的光圈。
教主:“放心吧,我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只要你们成为了我的信徒,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能既往不咎。”
原来所谓的平等指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