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我帮你拿衣服。”郁临莘送他到浴室门口,转身去拿换洗衣物。
亭析想说自己没残废,所有事他都能做,奈何郁临莘油盐不进。
摸摸鼻尖,亭析怀疑自己刚才是否装过头了?
郁临莘替亭析找衣服时,趁机挨个儿摸了一遍,少数几件新衣服质量一般,至少是纯棉,其它的触感糟糕,走线粗糙,设计根本不存在。
再瞧亭析的内-裤,某一条上面甚至有两个小洞,郁临莘越翻越糟心,越看眼睛越涩,放从前,即便里面最好质量的衣服也不配给亭析擦脚。
郁临莘眉头紧锁,找了个没摄像机的地方,取掉麦给助理周粥打电话。
亭析洗完澡,关掉花洒。
“叩叩叩——”
“开下门。”
听到郁临莘的声音,亭析打开一点缝隙,苍劲有力的手递给他几件布料。
亭析一把抓过,飞速道谢,最下层赫然躺着他的内-裤,上一秒郁临莘掌心接触过,这个认知令他瞬间面红耳赤,衣物差点掉一地。
天气逐渐炎热,山间温度偏低,他带的基本是长袖长裤,可他手中却提着一件短袖T恤,亭析疑惑抖开,白色短T,手感明显与他九块九包邮的衣服天差地别,尺寸也比他的大。
即便知道是郁临莘的衣服,他也没有第二选择,外面摄像机正在工作,他没那么不把全国观众当外人,公然展示裸-体,况且他敢露,节目组也不敢播。
推开门,水雾缭绕间,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没出去?”亭析意外道。
郁临莘点头,指了指旁边的长凳,“坐下,我给你按按,放松肌肉。”
亭析脑子发懵,回神注意到郁临莘手里的药酒瓶。
“谢谢,我自己抹吧。”亭析以往练武术,经常同药酒作伴。
“你自己哪儿方便按。”郁临莘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摁到长椅上坐下。
郁临莘的衣服穿在亭析身上,又大又长,亭析一米八三,身高算出挑,可架不住他瘦,脚踝细长,郁临莘单手便能握住,猝不及防坐下,亭析险些走光,立马按住衣摆,耳朵尖发烫,嘀咕道:“也不给我拿条裤子。”
“想着洗完澡要给你擦药,怕弄脏裤子就没拿。”郁临莘的理由非常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