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儿印象没有,难怪网上许多人称失眠的时候来一发,可以快速入睡。
亭析睡眠质量一向很差,别看他早睡早起,作息健康,实际上,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梦,连续做梦,非常损耗精力,苏醒后比长跑完还要疲惫。
昨晚居然一觉到天明,抛去他以为做梦,其实是真的那段,亭析许久没安稳睡个好觉了。
郁临莘的作用又多了一个。
吃过午饭,亭析伸了伸懒腰,困意席卷,“我再睡会儿,你自便。”
郁临莘走到床前摸他额头,亭析拉下他的手,闭着眼睛抱怨:“又没进去,不会发烧。”
“谁差点疼哭,连滚带爬逃走来着?”郁临莘点点他的鼻尖。
亭析以沉默应对,箭在弦上,哪能撤退,郁临莘竟然敢退,简直不是男人,亭析决定他来当这个勇敢的男人,按住郁临莘直接往下坐,随即他仿佛一屁股坐在仙人球上,连滚带爬逃离案发现场。
郁临莘被他莽撞的举动弄得倒吸凉气,顾不得疼痛,拽住亭析细瘦的脚踝将人拖回来。
“你没有常识吗?这下知道疼了吧,我看看。”
亭析无力反抗,如同刚失去蛋蛋的甜糕,任人摆布。
万幸除了有点红,没有撕裂流血的迹象,亭析眼睛红彤彤,含着水光,委屈地说:“你要是让我看完教学片,哪会发生这种事,我就是不知道才打算学啊。”
郁临莘的心顿时柔软,摸摸他的脑袋,亲亲脸颊,安抚道:“我的错,抱歉对你凶了点,可以原谅我吗?”
亭析鼓了鼓腮帮,一如从前,“不可以。”
郁临莘耐心地询问他:“那要等多久才可以呢?”
脑袋抵住郁临莘的肩膀,亭析带着湿漉漉鼻音开口:“三分……不,五分钟后。”
“现在不行吗?”郁临莘低头靠近他,呼吸缠绕。
亭析往后躲,“不……”
郁临莘抬手按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上去,将他的拒绝吞下。
“我睡了。”亭析满脸燥热,抓起被子罩住脑袋。
郁临莘失笑,戳了戳蚕宝宝似的亭析,“别捂着了,下午得去趟公司,我先回去了。”
间隔一层被子,亭析察觉到一个吻,恰巧印在他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