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吹,故意抬高自己,其实就是轧戏。”
施妙龄面露惊讶,小声问:“假的吗?”
女二胡箐撇撇嘴,说:“他们剧组有个配角演员出事,蹲局子去了,导演懒得找人重拍,干脆删掉那个角色,把戏份分下去,他走狗屎运罢了。”
施妙龄目瞪口呆,真相与蒲英捷的说法差了十万八千吧,他怎么好意思厚脸皮胡编乱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不怕翻车吗?
胡箐看出她心中所想,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道:“娱乐圈是这样,你以后习惯了就知道,脸皮比这厚的多如牛毛。”
她们俩念的同一所大学,胡箐算施妙龄的直系学姐,加上两人谈得来,关系很不错。
于是邵尧成了全剧组唯一落单的人,对他而言正好,以免打扰他研究剧本。
围读完剧本,又讲了一些事,导演才放大家回去休息,明天一大早开拍第一场戏,邵尧攥紧剧本,追上郭兴汉,“郭导,我想和您聊一下剧本。”
郭兴汉看了看他,“别把自己绷得太紧,容易适得其反。”
邵尧的神经绷得更紧了。
郭兴汉:“……”他真不该张嘴。
第一场戏卡无数遍,不吉利呀。
亭析回房间洗了个澡,陈庸早已离开,他手下人多,比亭析更需要人看顾。
头发擦得半干,亭析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刚喝一口,手机弹出视频邀请。
“故意洗好澡等我吗?”郁临莘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