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被水蒸气熏红的眼皮慵懒地掀起,“少白日做梦。”
郁临莘忍俊不禁,视线在他脖颈间逡巡,知道亭析要进剧组,他刻意避开显眼的地方,锁骨以下全是重灾区,他留下的印记并未消失,色泽越发深,偏偏亭析不好好穿衣服,浴袍松松垮垮,胸口大片皮肤展露于空气中。
舌尖滑过犬齿,郁临莘眸色渐深,“小曦,擦药了吗?”
亭析喝水的动作一顿,水珠顺沿他优美的天鹅颈下滑,泛起滢滢水光。
郁临莘呼吸蓦然加重,交换两条长腿的位置。
“我现在去擦。”亭析放下瓶子,抬起手背擦干净脖颈上的水渍,白皙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摩擦出红痕,郁临莘脑中浮现自己掐住亭析腰时,也似这般,稍稍用点力气,白玉般的肌肤便会顷刻染上红印。
亭析匆忙起身,领口滑落,郁临莘晃眼看见两颗成熟饱满的果子,喉头滚动,呼吸逐渐失去平稳,急促而沉重。
“小曦。”郁临莘叫住亭析,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性感。
亭析一听便知晓,郁临莘此时的身体情况,只有在那种时候,郁临莘的声音才会如此低哑,充斥着情-欲。
仿佛隔空传染一般,他的身子逐渐升温,变得滚烫热烈,亭析试图保持镇定,“干什么?”
郁临莘忽然低低的笑出声,磨人心尖,耳朵深处痒极了。
“干甜甜。”
脑袋轰隆爆炸,亭析宛如喷发的岩浆,从里震裂到外,全身滚烫。
“郁临莘!”
亭析猛戳手机屏,直到郁临莘那张欠揍的脸彻底消失,捂住自己酡红的脸,蹬了蹬腿,踢掉拖鞋,“老色.批,郁临莘,这种路也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