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笑,杨海和程琳的风流韵事沸沸扬扬地传了这么久,这次却是他第一次打破桎梏,和程琳有了亲密的接触,对着杨何玉不免有点心虚,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的。
现在看到明丽照人的妻子,再想想小情小意的情人,顿时觉得牡丹花充满了浓浓的乡村气息,和结婚时买的喜被上的牡丹一样只剩下“俗”字,唯有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说到底,程琳和他一样,都是省城人,读了高中才下乡的,至少学历相当,说起话来有着一样的乡音,而杨何玉只是初中毕业,和他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一听杨海的话,杨小小就知道那个骨折的病人是谁了,没想到韩宁的后妈从窗台上跳下去,把自己跳骨折了。
用某音的流行语来说就是: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如果杨小小站在杨何玉的立场,必定和杨海快刀斩乱麻,直接离婚了事,现代女性没有离开谁就活不了的说法,至少她从来没有过。
如果真有离开就活不了的东西,那必须是钱。
村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杨秋月知道了杨小小过敏的事,特地到她家来看猴子,把她郁闷得不得了。
没办法,错是自己犯的,只能躺平任嘲。
杨建国说:“杨秋月就是这样的人,你别放在心上就行。”
杨小小:如果他把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收一收,我会更相信。
她作势要哭,他大哥杨建设马上把杨建国拉到一边准备揍一顿,欺负自己妹妹真是有本事了。
寒露过后,大家换上了长袖衣裳,地里的活就没有这么忙碌了,组织社员们编竹篓也进入了尾声。
杨建国耙草回来,和杨小小说大队放电影,今晚轮到美田村,就在地塘(谷场),让她早点吃晚饭,搬好凳子去霸座,强调这次放的是外国影片,非常难得。
“非常难得”是杨建设告诉他的,杨建设在县城里已经看过这个电影,说得时候煞有介事,还带着暧昧的笑容。
杨建国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