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那独特的喜气……
嗯?什么味儿?
谢琢是愣生生被刺鼻的药粉给熏醒的,他还没睁开眼睛便察觉到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腰,像是个大型犬一样粘人。
而更为恐怖的是,随着这个人的接近,药的味道越来越浓。
“阿嚏!”他不得不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睛。
入目先是狗子平凡的面庞,然后便是他下巴上沾着的药粉。
谢琢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手略微一摸,就摸了了一个瓶子。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一脚踹在了傻狗的身上。
傻狗挣扎一下也没有的被他踹下床,露出了狼狈至极的床榻。
成卷的纱布凌乱的散在了床上,在傻狗睡着的位置有剪刀有托盘还有瓷瓶。
谢琢唇角抽搐的瞧着那些凌乱至极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能在这些东西的包围下还能睡着的。
“疼。”突然间,床下传来了一声委屈至极的声音。
谢琢垂眸,便见傻狗捂着屁股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呢。
那眼神,是多么的无辜。
可再无辜的眼神,也不能掩盖他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阿嚏!”又被熏出了个喷嚏,谢琢抬手指着傻狗冷声道:“你……”
他声音顿了顿,看到了手指上包扎利索的纱布,突然说不出话来。
这东西,是傻狗给他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