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书里那场死伤无数的‘宋左之乱’,亦或是秦烨在书里明显不大正常的寿数,都由此而来。
帝王捕风捉影的猜忌。
“你有点笨。”谢恒突兀的道。
嗯?
秦烨眉梢挑起,脑子里全是问号。
不怎么关心先太子怎么死的,这就叫笨了?
谢恒拉开秦烨的手,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将他脑子里的满心疑惑都排开了,这才低声道:“不过幸好,我会护着你。”
秦烨被他亲的晕晕乎乎,有些迷糊的觉得太子殿下这句话意有所指,却又什么都不想深究了。
倔强了半辈子拼到如今的地位,今日才知道……
这天下,竟有人能将护着他这件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却又如此可信。
他弯了弯眉眼,也啄了回去。
“好,我喜欢殿下护着。”
几日后,皇帝归京。
被吐血之事折腾的更加气弱体虚的皇帝看到城外的萧瑟情景后,又吐出了一口血。
无他,这是自他登基后最冷清的一次归京。
三个儿子,一个都不在。
太子遇刺,病在别苑不挪动;晋王至今还被围在晋王府里,杀不出去也没让人进来,就这么僵持着;端王据说是又病了,根本起不来床。
皇帝看着勉强造出声势的百官,愤愤哼了一声,却不知道朝谁发火,只得将车帘拉上,吩咐回宫去了。
回到太极殿,皇帝连口气都没怎么喘,也没接见那些围在宫外各怀心思的莺莺燕燕,马不停蹄的召见了刑部尚书陈子悦。
“朕在避暑山庄时就曾传旨给你,让你配合诸率卫查探太子遇刺一案,可有结果?”
许久不见,皇帝明显苍老了许多,连问话时都有些神思不属,也没了平日里关心臣下的那些虚话套话,陈子悦就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了。
陈子悦躬着身子道:“臣等已然同诸率卫顾大人仔细查探妙乐府周围,那伙刺客身手的确十分了得,且衣物上的晋王府徽记不似伪造……也根据容貌身量查阅了棠京附近人员往来的户籍名册,暂时并无所获。”
一堆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