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废物,存在着简直就是给兽人一族丢脸……’
‘连打猎都做不好,却落得要和人族一样采摘为生,连雌性都不如,哈哈……’
木狐说的对,可他又有什么办法?阿椿心中更加难受,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了。
他天生就是兔兽人,四肢比不上其他兽人有力,也没有尖锐的獠牙和利爪,只有唯一的优点,跑的还算快。
可现在,他的腿自从受伤后就再跑不快了,连唯一的长处也失去了……
阿椿强忍着被揭开伤疤的痛没有哭出来,却不知道他这样一副唯唯诺诺的瑟缩样子令木狐眉头皱的更紧,眼神似是厌憎,不愿再多看一眼地离开了。
木狐离开后,阿椿伸手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松了一口气,收拾好被搅乱的心情也不敢再去看阮意在哪儿,胡乱选了个方向去找自己认识的可食用植物。
这是一片他没来过的地方,他能认识并区别的植物很多,但不是每一种都能吃,也不是每一种都能像长在树上的果子那样口感极佳,吃了一两个就能不饿。
为了活下去,即便是一些难吃的、味道奇怪的植物,只要能吃,他就只能吃,否则饥饿的感觉会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他不想饿死。
阮意没有看到这一切,不像其他人大多听到了日常发生的闹剧所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听力本来就不如这个地方的“土著”。
其他人有意无意看向阮意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而琅月认为,阿椿的威胁性为零,连与战虓打擂的资格都没有,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阮意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他在一片不认识的“杂草”中发现了几株认识的植物——胡萝卜。
数量不多,他又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发现确实只有这几株后就如蝗虫过境般地给薅光了这几株自然界对人类的“馈赠”。
这土生土长的野胡萝卜个头也不小,扎根极深,阮意当然拔不出来,于是他叫来了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