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的脸更黑了,“互相帮助”后的第二天早上,他的手腕还酸得有些用不上劲,最后只能叫了代驾把他送去剧组。
这要是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他不得被谢云景给玩死……不对!他tā • mā • de为什么要给谢云景干!?
谢云景若有若无地亲他脖子,高挺的鼻梁蹭的顾闲发痒:“桃花真多。”
从顾闲给他发来定位,到他从角落走到顾闲那边,就这么一小段时间,顾闲身边就多了个搭讪的女人。这几天顾闲天天在酒吧泡到半夜,又怎么可能没有别的人企图薅一薅这只小孔雀。
顾闲嘚瑟了:“哈,嫉妒啊?”
谢云景专挑顾闲听不了的说:“是吃醋。”
“……”
顾闲的嘚瑟劲果然烟消云散。
顾闲之前闷在被子里偷摸玩手机,两只手都搁在胸前,没给谢云景一块抱住。
他突然向后伸手,推开谢云景的脸:“你他妈没完了?汪了一声真把自己当狗了?”
谢云景舔过他的手心:“喜欢?喜欢的话我可以再叫两声给你听听。”
“滚蛋!”顾闲粗声粗气地骂他,“我又tā • mā • de不是变态,喜欢跟狗当室友!”
没错,室友!他跟谢云景又没真枪实弹,只是互相帮助的室友而已!
室友。
谢云景在心里咀嚼了两遍这个词,知道顾闲是给他们现在的关系定了性。
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失望的分量也不多,毕竟以顾闲的态度来说,会给出这么个结果并不出乎意料。何况这“室友”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清白室友。
他又去舔顾闲的指缝。
柔软的舌头挤压指间的缝隙,就像是在模拟某种行为一样。原本还顶得住舔手心的顾闲顿时破功,飞快地缩回手:“你能不能要点脸!”
谢云景不为所动,牙齿再次轻轻磨了磨顾闲脖子上的皮肉:“再过几天,之前的印子就该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没法再赶走顾闲身边那些泛滥的桃花了。
“你休想!”顾闲顾不得谢云景会不会再舔他,捂紧了脖子,“你喜欢当狗别来祸害我!”
谢云景这王八蛋咬他可是实打实的咬,破皮流血,一口比一口狠。他晕头转向,还有得爽的时候也就算了,就现在啥也没有的情况,让谢云景吭哧咬他一口,他不得活活疼死?
谢云景按住某个地方:“不喜欢?那你兴奋什么?”
顾闲在谢云景手落下的瞬间就倒抽了口气,盖在身上的被子此刻成了桎梏,在谢云景的压制下让他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