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把姜清宴曼妙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司镜的手刚要往旗袍的开衩处钻,就被姜清宴紧紧按回腰间。
“干什么……”姜清宴细弱着声音嗔她,柔软的曲线跟她亲密无间。
她挑着嘴角,睁了睁迷醉的双眼,英气的面庞掺着几分天生的邪气,还用气音一字一顿:“洞,房。”
姜清宴伸出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线抚过,咬着唇笑,“酒味太重了,手也脏脏的,先解了酒然后去洗澡……”
“我要先洞房,”司镜嘟起下唇,眯着眼睛耍赖起来,“有指套,我可以戴两层……三层!”
姜清宴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清洁方式,戴十层都有心理障碍好不好。
“司镜……”姜清宴加重又悠长地拉着语调,用正经的表情拒绝她。
小司猫开始委屈地“唔”了起来,嘴角可怜地耷拉着,“那一起洗,我都好久没帮你洗澡了。”
“司镜!”姜清宴羞得脸上滚烫,捂住她的嘴恨不得缝起来。
说得好像她们经常一起洗澡似的,实际上只不过是去年她被韩启鸣殴打致伤无法自理,司镜才帮她洗澡。
当时也的的确确只是洗澡,现在可没这么简单了。
司镜咧嘴笑得欢快,说是要一起洗,但手上也没再多动,只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姜清宴这才知道她那是玩笑话,不禁捏住她的鼻子严惩她的调皮。
没等姜清宴安心跟她相拥太久,她就用力抱起姜清宴往房间里走。
姜清宴惊呼着环住她的脖子,心中羞意泛起,想着待会儿怎么都得把她踹去先把手洗了。
心思还未停,姜清宴的身体便被司镜按坐在桌子上,不得不居高临下地搂着司镜。
她笑而不语,还以为司镜非要马上洞房呢。
司镜揶揄道:“是不是以为我要抱你上床?”
姜清宴的脸烧红着却没否认,低下头去跟她鼻尖相蹭,低低地“嗯”了声。
司镜弯起眼睛笑,出口的话倒是多了几分正色:“我知道身上不干净,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就是想抱抱你而已。”
“小司猫好乖……”姜清宴轻笑地用烫着的脸颊去蹭她的侧脸,将情动的讯息传递。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们穿上了相配的婚服,走过红毯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放在古代就是名正言顺的成亲之礼。
她们一路走到今天,所有的风暴都止于此,再没有人和事可以分开她们。
姜清宴眸底迷恋,双手拇指抚过司镜英气的眉眼,怀念着初见时这眉眼间逼人的锐利,心间涨满了恋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好喜欢每天都跟你待在一起,陪你锻炼,然后你陪我画画。
这种日子好像怎么都过不腻,如果可以养一只猫就好了,它会不会跟布丁一样害怕你,可是跟你玩久了又会喜欢你,就像我对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