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这两年跟他感情一般,不过床笫之事上的深入沟通,还算不赖。
他忙起来公司的事情,可以少到一月两三次,遇到淡季,工作轻松又不四处奔波出差时,可以多到隔天一次。
理论上讲,着实是个能屈能伸,弹簧一样随意伸缩的男人。
她不是醉的人事不省,但头脑也有些发热,作为已婚女士,看着眼眸蓦然幽深,中高手撩人水平的老司机,如果到此刻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未必显得有些假。
他覆上来时,许眠头顶的月光被遮挡住,眼前黯淡什么也看不清,男人的鼻子尖蹭着她的鼻子尖。
一开始轻柔缓慢,是他蛊惑人时惯用的手段,许眠以前的时候特别吃这一套。
许眠这一刻特别后悔送那劳什子的鸡汤。
她象征性忸怩了下,总觉得在这节骨眼那个,就跟她为弟弟忍辱负重献身似的,跟两年前刘汝英把她卖了她乐呵呵帮着数钱时一样傻缺,同样的傻事做两次,简直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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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气候一天比一天凉爽,日上三竿,光芒刺眼,她想继续睡,卧室内又太亮。
叹息着翻了个身,慢慢睁开单薄的眼皮子。明明休息一夜,醒来却觉得更累。
沈易已经消失,沙发上静静躺着一条竖条纹花色的领带,是他昨晚换下来的那个。
许眠侧趴着犯懒,不想起床,手背贴着脸庞,定定瞧了一会儿,腰肢酸软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昨夜甚至比跟他在一起第一次都累,她闭上眼就有影像自动浮现。
她在男色面前又沉沦了一遭。
许继成的事就这么又搁置了一天。
其实吃点苦头也挺好,许眠对许继成这个人,心疼的感觉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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