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寒光森然的牌面。
“因为这是我的‘本阵营情绪牌’,所以我可以用‘触发要求事件’的方式打出。比如,我向你【要求事件】,让锐剪球k作为【结果】的目标。”
“那么我就必须‘三等分哀伤代表’,这个事情还得让这位小姐微笑?”以查问。
“是的。啊——”
终点律师假装犹豫,实则只是一个他精力过剩的小表演。“——是的。”
“她可不一定会笑。”
以查瞥了一眼锐剪球k。夹子女郎的腿折叠在座位上,脸上的表情像荒漠中心的大洞。空上加空。“我的意思是,她甚至未必有‘笑’这种功能。”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做得对,她会笑的。以她的方式。”终点律师放松地道。“既然以情绪阵营来作为区分——情绪自然是需要重点矫正的内容。所有的情绪和情绪表达的种族间变换都会被考虑进去。”
“嗯哼。”
以查点点头。终点律师对这个游戏的认真程度简直不可思议。“‘三等分哀伤代表’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哀伤代表,在这张桌子上指的应该就是环内环j了。
“是字面上的意思。或者说,大家心里都认可的那种意思。”
终点律师摊开一只手。“这里说话算数的只有你和我,既然你也觉得是那个意思,那我就明白告诉你:我的意思和你一样。”
“事实上,这些家伙的说话也挺算数。”
以查轻轻地拍了拍振幅三百的瓶沿。“不过他们一定要听我的罢了。”
他手一抬,面前那半副牌重新并成矮矮的一摞,平平地滑向对面的红影面前。
终点律师没说话,食指点下桌面,那半副牌凭空废弃,插入了他剩下的半副牌中。
气氛突然有点变化。
“啊。我也开始有点掌握这个幻觉空间的影响方法了。这非常合理。”
以查伸了个懒腰。“现在我们可算是公平了。”
“就是不知道哪里比较道德。”他呲牙一笑。“听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赶快开始这正义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