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看上去竟有些傻气。
“哎呀！小赵运气可真好！”卫敏蓉双眼一亮，欢喜地说：“来年一定是顺顺利利的！”说着，她放下碗筷走到一旁的储物柜里，取出来一个红色福袋递给赵嵘玖，“这是咱们家的规矩，谁吃了都得拿这个福袋。”
白良书和周曜也在一旁点头，赵嵘玖连忙道谢，双手接过这个小小的红色福袋，只觉得掌心像是捧了一团炽热的火，连带着把他整个人都烧得暖和起来。
白砚琮单手支着下巴，眉眼弯弯地看向他，“那就恭喜赵先生来年平安喜乐了。”
吃过饺子，又守着电视里倒数到零点，大年三十的守岁才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他们各自洗漱回屋，临上楼休息时，白良书欲言又止地看向白砚琮和赵嵘玖，卫敏蓉立刻推着他的背往楼上走，转头朝几个孩子挥了挥手，“你们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
白良书小声道：“得说一句……小白刚才张罗着要和他睡一个屋，可是我们准备了客房的。”
今晚吃年夜饭他们开了酒，除了白砚琮以外，每个人都喝了，白良书今晚兴致不错，喝了红酒后又自己斟了些白酒，太久没混杂着喝，猛地一下子还喝得有点犯晕，他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还待说话，却被妻子拍了一下肩膀。
“你可别去扫年轻人的兴，客房我一早就准备好了，他们知道，不过人家愿意睡一个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白良书被她推着慢慢往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道：“可是还没结婚……总不好睡一起。”
卫敏蓉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可得了吧，他俩这样在国内也扯不了证。除非你给他们单独造个民政局。”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了，白良书可当真是个老古板，当初追她的时候也是，谈恋爱的时候规规矩矩不说，连牵手都要提前咨询，更别提亲吻了，有一次她演出结束后白良书来后台给她送花，态度正经得像是在和商业伙伴对话，气得卫敏蓉自己把人抓过来在唇上咬了一口，而后把人推出休息室，怀疑自己是在和机器人谈恋爱——
结果第二天，机器人拿着户口本和钻戒来和她求婚，因为家训是不能轻薄女孩子，亲了嘴要负责。卫敏蓉又好气又好笑，怀疑白良书是上个世纪穿越来的人。
想起二十几年前的往事，卫敏蓉仍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等了片刻，见白良书没回答，便快走两步走到了他面前，扭头一看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真认真想啊？想造反不成？老白你可真是喝多了，赶紧去洗漱睡觉。”
不过白良书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虽然白砚琮嘴上说着要和赵嵘玖睡一起，让父母不用麻烦收拾客房，不过卫敏蓉既然提前准备好了，他们自然不能浪费她的心意，何况这毕竟是在父母家，在北苑小院中怎么亲昵胡闹都无所谓，到了这里总该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