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古墓那边又查出了新动向,尤其是在结合起王老爷子当初得到袖里乾坤图的信息后,他们又去派人去了黔州,如今有了些当年那绣工的眉目,按理说本该赵嵘玖过去才是正理,但白砚琮眼下显然是已经被人盯上了,纵然有傀儡护身,但他也根本不放心留对方独自行动,又不能在白砚琮复健的关键时候把人带去山远水远的黔州,因此周曜便替他们先去寻人。
白砚琮点了点头,轻咳一声,“辛苦了。”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周曜莫名其妙,抬眼看向白砚琮,随口道:“三爷,你衣服领子怎么开了?”
白家家教使然,白砚琮和周曜都十分注重形象管理,而白砚琮则犹甚,当初读书时,他就是大夏天都会把衬衣最顶上一颗扣子牢牢扣好的讲究人,今日怎么不单没扣上口子,衬衣衣领还拉开了一片?
白砚琮抬手扯了扯衣领,“啊,有些热。”
“这屋里也谈不上热吧……”周曜嘀咕了一句,看了一眼旁边的温度计,目光忽然顿住,抬手指着白砚琮的脖颈道:“三爷,你脖子……”
白砚琮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十分克制地反问:“我脖子怎么了?”说话时,语气中却带了些难以掩藏的笑意。
“长疹子了!”
周曜皱起眉,“难道是开春过敏?没道理啊,你以前也没过敏过,还是说被虫子咬了?”
他一说就急了,几步走回白砚琮身边,“严重吗?要不我叫医生……哦对,这病赵嵘玖能治吗?”
白砚琮做了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平心静气道:“他能治,他当然能治,他弄的他怎么不能治?”
周曜恍然大悟,“他给你开的新药方里头有让你发疹子的药?”
白砚琮当真是半点脾气没有了,只说:“他昨晚弄的。”
“什么……”周曜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反应过来,指着白砚琮的脖子,手指微微发抖,“这这这……”
两人正说着,赵嵘玖端着药走了过来,白砚琮办公室的门没关,他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周曜回身瞧见是他,倒吸一口凉气,上上下下把赵嵘玖打量了一通,末了又回头看了一眼白砚琮,一句话也没说,脚步漂浮地走了出去。
赵嵘玖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白砚琮早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不肯解释,赵嵘玖便也不问了,走到他身边,将放得温热的药汁递到他面前,又下意识伸手替他将敞开的衣领收拢,微凉的指尖落在对方颈间皮肤那一点红痕上,似乎又勾起了昨夜旖旎,忍不住按了一下。
白砚琮一手端着药盏,一手反握住赵嵘玖的手腕,正想说什么,赵嵘玖忽然面色一沉。
“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搞到最后。下次搞了我放微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