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颜鹤卿看她的目光直勾勾的,仿佛……
燕惊双倏而避开眼神,再看过去,颜鹤卿的眸光清朗,她暗道自己真是黄色废料装多了,竟觉得刚刚颜鹤卿看她的眼神有着渴望的意思。
“有什么事吗?”
颜鹤卿看向她,眼神干净清澈:“我背有一些疼,你能帮我看看,是不是新做的浴桶有木刺。”
新家新气象,颜府连浴桶都重新做过的。
燕惊双一听颜鹤卿这么说,也顾不得她害羞不害羞,连忙皱着眉头朝浴桶走去。
只是燕惊双走到颜鹤卿跟前,还差一两步便绕到颜鹤卿身后时,颜鹤卿忽然拽住了燕惊双的手腕。
也许是因为太过突然,便是颜鹤卿力气不大,燕惊双也被一下子拽进了浴桶,跌入了颜鹤卿的怀里,温暖的水意瞬间浸透了燕惊双的衣衫。
这场景…莫名有几分熟悉。
燕惊双惊诧地想道,眸光下意识朝着颜鹤卿看去,直至看见颜鹤卿漆眸里越发幽深的暗光。
燕惊双心头一悬:“你不是说你喝醉了不会做什么吗?”
“你骗我?”
颜鹤卿轻轻拍了拍燕惊双的背,哄着她道。
“这件事,我可没骗你。”
“那你这是……”
颜鹤卿余光瞄了眼挂在屏风上的衣衫,垂眸看向怀里因为生气而有些鼓腮的燕惊双。
他空出来那只手,轻轻戳了戳燕惊双的脸颊。
“怎么还跟猫咪一样,气鼓鼓的小胖子。”
燕惊双不客气地伸手拍掉他戳她脸颊的手,残留着些许浆果色的眼瞪了颜鹤卿一眼。
“我还在等你解释呢。”
燕惊双今日这妆容,她这一瞪,倒是显出了平常少见的娇俏。
颜鹤卿一愣。
燕惊双也突然一愣。
她感受到了颜鹤卿身体一些奇怪的变化。
燕惊双红了红脸,垂眸不再看颜鹤卿。
颜鹤卿深呼吸了几下,过了会才同燕惊双解释。
“早先来这的路上,碰上了被灌酒的探花郎,他走路晃悠,一时不察,将手里的酒液倒在了我的衣衫上。”
“所以你没喝多?!”
“母亲知我酒量,早早便将我敬酒的酒壶换成了果酒,为的就是……”
“就是什么?”
颜鹤卿难得清了清嗓子,今日他脸颊第一次泛起了红意。
他身子微微前倾,凑在了燕惊双耳边:“为的就是让我二人有一个尽兴的夜晚。”
燕惊双这下彻底想把头垂下去了。
如果她会闭气大法的话,相信她今晚就会待在浴桶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