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燕惊双不会,所以,她只能听着颜鹤卿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方才,你不也说想要我补偿吗?”
“我说什么了?”燕惊双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颜鹤卿说话间说的热气,挠的她脖颈痒痒的,她肌肤下意识起了战栗。
颜鹤卿看着她,笑了笑。
“也许行动比言语,更能让你回忆。”
下一刻,颜鹤卿俯身上前,唇齿交缠。
一个吻不算长,也不算短,好似有空隙,但很快空隙又被堵住。
颜鹤卿道。
“惊双,衣衫解下吧。”
“在水里,会着凉。”
“惊双,要学会呼吸。”
“惊双,好软。”
“惊双,不要害怕……”
……
颜鹤卿那一日似乎还说了好多话,好多让燕惊双脸红心跳的话。
燕惊双甚至不知道颜鹤卿在这件事上,竟是难得有多言的属性。
而那一日,他们屋子里也叫了好几次的水。
所以,第二日燕惊双醒来,见外面日头已然高挂,她一愣,其后快速就想下床换衣。
可她刚一动,浑身又疼的厉害,燕惊双目光垂下,呼吸微微急促了些。
恰巧这个时候,颜鹤卿端了一碗清粥绕进了内室,燕惊双下意识用被子蒙住了身体。
“午时了?”
颜鹤卿点头:“一会漱口完,先喝点粥吧。”
燕惊双摇头:“你早些时候怎么不叫我,今日我二人应该早早给你父亲母亲请安,然后现在也该同他们一起用午膳才是。”
颜鹤卿:“不用了,先前目前差人过来,说免了我二人的请安,等晚上再一起用膳吧。”
燕惊双握着被角的手微微不解,抬头看向颜鹤卿。
难得颜鹤卿眼里划过些许不好意思。
“昨夜闹得动静太大,连母亲院子里的下人都有所耳闻。”
燕惊双耳畔轰鸣,直接将被子越过头顶。
她自闭了。
颜鹤卿这回是带上了几分歉意。
“昨夜,我也没想到会叫了那么多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