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恕笑:“在你小男朋友面前盯着我的腹肌,合适吗?”
宫理转开眼睛,嫌弃地甩甩手:“早知道你要来找事儿了,怎么连当落水狗卖可怜这招都用上了。”
凭恕从兜里掏出电子烟,叼在嘴边,笑起来:“不,你明明就被骗到了,下次我不买东西,说不定你就分辨不出来了。小偷,不请我进你跟你长尾巴的小男朋友的爱巢吗?”
柏霁之警惕戒备地看着他:“你不是平树……你到底是谁?!”
凭恕舔了舔嘴唇,捏着电子烟,朝柏霁之眨眼:“您好,抱歉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平树的亲爹。”
他主动伸出手要跟柏霁之握手,柏霁之习惯性的要去握握手,宫理用包拍开凭恕的手:“想用骨刺扎他是吧。”
凭恕笑起来,说话尾音跟挠人似的:“啧啧啧,这么护着他啊。”
宫理拉开了房门,往里一伸手:“进去吧,我也有事要问你。”
凭恕一点不见外,踢掉木屐,两手插兜往里走,在地上踩出一堆水印。
柏霁之在门外看向宫理,宫理轻声道:“他是平树体内另一个人格,就把他当个贱|人就行。”
房间里响起凭恕的口哨声:“贱不过给人买沙拉酱都看口味的那位。”
宫理伸手把地上几个罐头蔬菜都捡了起来,这些买的倒都是她爱吃的,看来凭恕在平树身体里,一直也有观察着啊。
宫理还没往里走,就先看到柏霁之紧皱着眉头,先一步进了门里,把凭恕还踩着沙拉酱的木屐给扔到门外去。
凭恕转过脸来,柏霁之抬头一脸不爽的看着他:“到别人家来懂点礼貌好吗?”
凭恕吃吃笑起来,毫无诚意道:“抱歉抱歉,啊,还没问你,水床搞得舒服吗?那还是我挑的呢。”
柏霁之结舌,他压根没想到这个“平树”如此不要脸。柏霁之平日连宫理逗逗他,他都说不过,更何况凭恕这张嘴。
他尴尬的脸红起来,脑子还没想出要怎么反驳,就听到宫理一边脱鞋,一边嗤笑道:“挺舒服的,水床也要年轻有腰力才荡的起来嘛。你一个肌肤接触恐惧症的老|鸨专业户,还挺关心我的性生活质量啊。”
柏霁之见识过宫理的怼人水平,但没想到她说话让他这么爽。他没忍住笑了起来,凭恕翻了个白眼,径直往冰箱的方向走去。
宫理换了拖鞋,柏霁之跟着她,他有些不安的看向冰箱。
但是凭恕打开冰箱后,却没有那一片粉紫色的光亮,他拧起眉头,转过头来看她:“你真是冰箱里一点吃的都没放是吗?”
柏霁之也有点惊讶,他今天都没打开过宫理家的冰箱,他以为那些药水还在呢……
宫理却不理凭恕,她走向餐桌,从包里拿出了一盒某个知名店铺的高价蛋糕,包装精致。她自己不爱吃甜的,显然是买给柏霁之的。
柏霁之惊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