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赔起么,后来娘去了城里一趟,陈家那边就再没有过来找麻烦,应该是私底下商量了。”
到这话,众人一静。
半晌后,有人感慨道:“这有个能干的女儿就是啊,事关人命,能说赔就赔。搁在咱们这些人头上,怕是只能以命赔命了。”
这话说到后来有些酸。
“说玉翠是给人做妾,看着是风光,谁知道私底下怎么样呢……”
……
楚云梨马车刚在左家门口停下,里面的人到动静立刻奔了出来。
左母走在最前头,看到马车里出来的女儿,立刻迎上前:“可算是到了,我猜就是这两天。”她回过头吩咐:“宝他娘,赶紧把那只鸡杀了,玉翠回来了。”
紧接着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答应声,后帘子掀开,一个干练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身上的衣衫还带着补丁。她看到门外的楚云梨时,脚下踌躇了下,又扬起笑脸上前:“是幺妹吧?咱们还没见过呢,容易回来,别在外头站着,赶紧进屋。里面有热茶,你先喝着,我马上去杀鸡,饭一会儿就得。”
特别的热,也特别的客气。
应该是和先前左母拿回来的五十两银子有关。
左玉翠生下来时,左家用饿肚子,但也因为地比别人多,一年到头很少有歇着的时候,夫妻俩早出晚归,小时候她基本是被哥哥姐姐带的。
但后来她被卖了之后,兄妹之间就没怎么见,因为每次去城里的人一样,后来各自成家,更是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楚云梨进了左哥的屋子,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左哥的腿吊得高高的,上面还捆着木板。很明显,之前应该是腿骨被人给打断了。
这在当下是很严重的伤,尤其是对于乡下人,乡下人在地里刨食,春耕的时候把粪和种子拿到山上,等到秋收又把粮食和杆子搬回家,期间更是砍柴犁地浇水,样样离开力气。
这是一条腿瘸了,肯搬动,几乎就成了废人了。当下的医术一般,很少有夫医术高明到能让人彻底痊愈。
“怎会伤得这么重?”
左哥看到妹妹,有些恍惚。到这话后,又颇自在:“我懂事,让你担了。玉翠,你这些年?”
“挺。”楚云梨奇:“当时什么形?我信你会动手打人。”
左哥身为老,最是懂事,越往后应该越会惹事才对,可能越越回去。
“这……最先动手的是疤子,我们同桌一桌,我想着上前拉架,等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已倒了,额头上一个洞,还流了少的血。当时我喝了些酒,昏昏沉沉的,还没说上几句,他们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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