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还是摇了摇头:“也没有。”
“那天……她等了多久?”容昭又问。
“从下午到晚上。”枇杷回答。
容昭眼前忽然浮现了一幅画面,画面中便是秦月在正院等他。
等待一个人会有多久,等待一个不会来的人,心中会是怎样的失落呢?
他无法回答,也无法去想象。
容昭慢慢坐起来,他向枇杷道:“夫人是不是还做过一个扇屏,我想看看。”
枇杷道:“夫人把扇屏送给大姑娘了。”
“夫人与大姑娘的关系这么好。”容昭无意识地抓住了身旁的栏杆,“容莺经常会与夫人一起,是吗?”
“是,大姑娘平常没事的时候就会来找夫人说话。”枇杷回答道,顿了顿,她看着容昭神色,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平常也就只有大姑娘会来找夫人玩笑说话。”
容昭想起来在鹤城时候容莺的义愤填膺。
他慢慢地站起来,却只感觉胸口一阵翻涌,再一低头,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