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捂住了眼睛,他忽然觉得狼狈极了。
他想反驳,他想说自己并非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可正如容昀说的那样,有些事情便就是如他说的那样。
他对秦月或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周全。
可他对秦月,也并非是无情到……那样的地步。
他说不清自己难过究竟是因为秦月隐瞒了她小产生病,或者就是如容昀所说那样的薄情,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他感觉眼眶酸涩。
过了许久,他道:“让枇杷进来,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容昀这次没有再阻拦,而是起身到外面把枇杷喊了进来,自己则退到了门外。
枇杷小心翼翼地在卧榻前站定了,她是没想到容昭会因为那么一句话而晕倒过去,直到现在心中都还有些惶恐。
“夫人那时候还说了别的什么吗?”容昭问。
“没有……”枇杷摇了摇头。
“她是不是很难过。”容昭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窗户,此刻窗户半掩着,他能看到院子里面萧瑟树木,在寒风中飘零,“她有没有说过关于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