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咳…”
“有话就说!”
看着舒映桐黑沉沉的脸,景韫言认命地呼出一口气,试探性地问:“我全身上下还有没有你没看过的地方…”
“没有。”舒映桐没好气答得干脆。
不检查清楚哪知道哪里有伤,当谁愿意看他那浑身是伤的身子似的。
“咳…行吧…大恩不言谢。”景韫言闭了闭眼睛,乖乖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我的袍子呢!”
舒映桐随手抓起地上的袍子丢到床上。
那一堆眼熟的破烂让他眼角有些抽搐,“我那…”
一个被明黄丝绸包着的东西也被扔上床。
“那你…”
“没兴趣。”
景韫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放松身子。
有些事情和东西,不知情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看着一脸淡漠的舒映桐,景韫言睫毛弯弯眨眨眼睛,羞羞怯怯地迎上她冷然的眸子,努努嘴。
“桐桐,你把人家看光了,也摸遍了,要对人家负责的哟…”
舒映桐无力地抬手捏捏眉心,起身往外走。
没眼看,还不如昨晚让他们把他一起处理了。
“行。”
“嗯?这么干脆?你去哪?”
“叫人抬你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