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伸出脚还要踹,胡杨看也没看抓住她的脚往下一拉把她放倒,扯开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哑着声音说:“乖一点,我好累。”
“你干啥了你累。你还没说为啥脱我衣裳了!你是不是往我肚子塞娃娃了!”朱萸撒开被子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
姑娘说了不让她现在怀娃子的嘛!
胡杨睁开眼,红色小衣松松挂在白皙的脖子上,波动的曲线,顿时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抬手往她腰上一压,翻身,哑声低喃,“朱萸,你已经折磨我一整晚了,别再考验我的意志力好吗。”
这傻丫头睡着了卷被子,把他冻醒两次之后只好把她抱在怀里。
她又喊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成这样,拦都拦不住。
嗯,也没努力拦。
不抱还好,一抱睁眼到天明,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想要她。
偏生有诺在先,差点没把他逼疯。
“什么东西戳我?”
朱萸傻愣愣伸手一抓,胡杨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起床吧。”
不然真的很难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和对面同时拉开房门的景韫言对望了一眼,两人对视苦笑。
柳下惠们总是格外容易心意相通。
洗漱过后,四人陆续下楼,大堂熟悉的角落那桌已经摆了一桌子的早点。
司曜单手托着下巴,捏着瓷羹在碗里慢悠悠地搅了一又一圈,碗里的鸡丝粥撒了葱花,白白绿绿的看着很是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