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地勾起嘴角,狭长深邃的眼睛往坐在他侧面的景韫言脸上鄙视一瞥,拖长了声音:“师、门、之、耻。”
“不敢当,师门之耻师父他老人家当仁不让。”景韫言老神在在拿了一个碟子拣了几个包子,“再说,我很快就不是了,对吧,桐桐。”
舒映桐懒得搭理他,从他碟子里拿了一个包子一声不吭地吃着。
司曜转头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往朱萸的豆浆碗里撕油条的胡杨。手一收,拱手一揖,敬佩地看着他,“忍中龙凤,你是不是不举?我这里有药,保证让你重展雄风,虎虎生威!”
胡杨放下油条回以一礼,神色温和一笑,“公子抬举了,在下身体康健。为心爱之人忍一忍实属无奈,自是不如公子''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胸怀洒脱的。”
舒映桐挑眉扫了一眼胡杨,君子如玉也会怼人?
弦外之音回怼人家是单身狗,看来男性尊严果然不容践踏。
“嘁,也就你们两个没用的丢人。”司曜慢条斯理地搅着粥,“我简直羞与你们为伍。”
说完一口喝完碗里的粥,掏出方巾边走边拭嘴,很自然的起身离桌。
“赖账不丢人?”舒映桐淡淡出声。
坐在那吃饱了等人下来结账,一点蹭饭的自我修养都没有,嘴还贱。
司曜背脊一僵,挥挥方巾,挤了个僵硬的笑容,“谁要赖账了,我这不是正要结账么!”
“来嘞~”隔壁收拾桌子的绿豆眼小二把布巾往肩上一甩,噔噔噔跑到司曜面前,笑容灿烂,“客官,一百五十七文。”
“谁要请他们吃了,按人头!”说着从荷包里数了四十文拍在桌上,冷哼一声往门外走,“一个时辰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