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撑了下树干,苏苏才稳住身子。她定了定神,羞赧至极地发问:“世子在做什么?”
越行简此时也发觉他们离得太近,但仍没有撤开,他的声音就在她耳畔响起,吐息暖热。
“有虫子从树梢上掉下来了。”越行简眸光微顿,停了停才继续说道,“你肩上有招虫子的东西。”
苏苏脸红得不行,闻言便道:“那麻烦世子帮我取下来。”
越行简过了两息,才嗯了声。
苏苏以为马上就会好的。结果等来的却是他更过分的触碰。
出于信任,苏苏靠在树干上,等他来帮忙“取”下那招惹飞虫的物件。但她完全想不到,祸端竟是她锁骨中未干的水渍。
他抬袖细致擦拭,仿佛触碰的是世间最珍贵易碎的宝物,动作妥帖温柔。
哪怕他已经非常小心,擦拭时仍是将她领口蹭开两分,使那不露于人前的润白肌肤受了几丝凉风,以致她双肩轻颤。
苏苏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股不懂事的山风并不是最为糟糕的。最让她不习惯的,还是他过近的距离。
苏苏心跳砰然,咬唇偏过头去,将目光望向夜色深浓的密林。但这样并未使她好受半分。甚至因为目不能及,那方寸间的感受变得更为明晰。
他的指腹只是不经意间在她颈上碰了碰。
苏苏瞬间一个激灵,一把将他手臂抓住。
等那阵颤栗平复下来,苏苏又勉力恢复那种冷静漠然的神情,平心静气地说了抱歉。
顿了顿,苏苏缓缓松开抓着他的那只手。还未完全松开时,他掌心下滑,直接将她的手纳入掌中,想要扶她站稳。
越行简在扶住她时,手掌护在她腰后,等她离开树干也能独自站稳时仍半拥住她,不肯松开。
苏苏谨记他病患身份,见他停住不动,霎时紧张起来,问道:“世子可有何不适?有什么我能做的,大可以同我说。”
他喉间逸出一声叹息:“没有。只是忽然间想亲你。又怕你觉得冒犯了。”
苏苏完全愣住,好半天才道:“你,你以前都……”
越行简低声道:“并非是我以前不想亲。不过觉得若总顺着自己的心意,怕是有仗势欺人的嫌疑。”
飞快地回想一番,苏苏摇头:“你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
越行简将她滑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轻将她脸庞抬起,低切道:“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面前是自己的心上人,苏苏很没出息地想要点头,但念起他们之间如今不清不楚的关系,推了推他,义正严词道:“世子贵体抱恙,不可……耽于女色。”
越行简僵了僵,好一会儿才将这句话品味清楚。
他眸中晦暗不明,置于她腰后的手略一施力,令她抬头看向自己,而后迎着她的目光,郑重道:“贪恋美色?分明是我心悦于你。与你相对时,难免动情。”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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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
娇气爱撒娇的笨笨小公主X卑微战奴/大将军
***
先帝在位时,薛满是大齐最受宠的小公主。少年将军入宫受赏,而她蛮横地将其拦住。
宫侍冷汗直下,然无人胆敢劝阻。任这战无不胜的小将军跪于她身前,久久未起。
娇气的小公主微抬下颌,足尖在他腰间轻点。
“剑还不错。勉强能抵偿我的玉镯。”
几年后,三皇子登基。她因伤了来使被皇兄罚至皇陵。
再与得胜归来的他相见时,她处境艰难,胆战心惊地寻求庇护。于夜色四合之际,在密林中扯住他的衣袖,两眼泪汪汪地求他:“别丢下我”
薛满长这么大还没求过谁,眼下却不得不倚仗这个被她得罪过的男人,她又盼又怕。
——
人人以为他迫于无奈才将名剑拱手让人。
换一把剑,他一样可以杀敌的。而当边境雪漫千里,能温暖他的,仍是那件置诸高阁的冬衣。
胜战百回,斩敌无数。
仅有觊觎她的那颗心,是他唯一与常人无异,会疼会伤之处。
#唯她,是他血肉塑成的心肝。
#万种温情,尽许一人
小剧场1:
幼时,母妃同国公夫人聊起新贡的珍珠。
薛满支起耳朵,听到她们说“满满一盒”,哭闹着要玩。
殿中动静惊动皇帝。听罢宫婢陈叙,薛满眼里包着泪,奶声奶气地强调:“对嘛,是满满的一盒!”
陛下展颜大笑,立时命人给小公主取来一盒光泽明润的南珠。
此事传出,众人皆知小公主一滴泪可换百珠,比鲛人泪还要稀罕些。
*1v1,小甜文
*女主任性不聪明
*小公主X卑微战奴/大将军。也是话痨娇贵猫猫X可靠大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