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为何要向景家借银子?”福安公主徐如容软软地依靠在软榻上,遮寒的毯子逶迤落地,露出纤细如柳的腰肢,粉白如白瓷的肌肤让人心口发热。
太子盯着她腰间的肌肤,随手将毯子给她盖好。徐如容笑了,双手挽过阿兄的脖子,仰面亲了亲他紧抿的唇角。
太子脸色红若瑰丽的晚霞,徐如安自顾自说道:“京城内是不缺美人的。”
“缺的是有钱有权的美人。”太子接过话来,望着幼妹眉眼间的昳丽风情:“景家姑娘养在深闺,丽色无双,今日见到,确实让人惊艳,美貌难得不说,她进退有度的姿态才叫人感觉舒坦。”
“呦、这么夸赞她,难怪父皇想为你纳入东宫。”徐如容痴痴笑了,松开他的脖子,纤细如玉的手轻轻在他腰间摩挲。
顷刻间,束腰的玉带落带,襟口松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太子不似徐安宜的俊美,他的身子很好,会武功,一眼看过去,让人想起了男人的英气。
“孤不会纳她,景家在徐安宜掌控中,安王有权,你说孤为何向景家借银子。”太子纹丝不动,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胸膛上蝶舞。
徐如容靠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一旦景家落入景欢手中,世子就不会再管景家的事,景家可就成了简单的商户了。”
太子一本正经,“那就让景家永远在徐安宜手中。”
徐如容诧异,摩挲肌肤的双手顿住,“如何做?”
太子这才笑了,“孤自有办法,倒是那味香,才是你我的大麻烦。”
“帐中香罢了,你已是我帐中客,其他不必去管,我替你解决麻烦。”徐如容将脸贴在阿兄的胸口上。
下一息,太子俯身,将她抱起,往榻上走去。
须臾后,帐内香气缭绕,低沉高涨,高山白雪上浮现红莲,教人垂涎不已。
日光从窗中透进,锦帐添光,恰好落在赤热的肌肤上,浮现一层层朦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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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离开后,徐如容趴在榻上拨弄自己的头发,气息微..喘,半晌后,她径直起身更衣。
踏出暖阁,她笑了笑,宫娥走来,“殿下,帐中香可要留着。”
“不留了,景家小丫头都能看破的玩意,丢了吧,另外,以我名义给景欢送去帐中香。”徐如容高傲地吩咐。
宫娥不明白,“景姑娘未出阁,送这等香,世子知晓,怕是会不高兴。”
“就要他不高兴,他才能来见我。”徐如容娇俏,光落在她的一双鸦羽上,她轻眨,眼帘遮挡着轻灵通透的瞳眸,
她站在殿门口,华服加身,雍容华贵极了。
徐如容高傲地踏出一步,她知晓如何让景家用久地落在徐安宜手上。
相比她的筹谋,景欢想得简单极了……
她从车上下来,回眸看了一眼世子阿舅,恰好地和徐安宜的视线撞上,她斜睨着,徐安宜正视。
徐安宜的正视显得小姑娘薄情极了。
然而下一息,小姑娘又回身去搀扶他,还不忘用尾指勾过他的手腕。
徐安宜看她一眼,声音低沉:“我还没老,不需你扶。”
小姑娘悄悄地收回胳膊,故意去扶了扶鬓边的珠花,“那我先回去了,对了,我们何时回景家?”
她的声音轻而柔,明明是带着青涩的果子,偏偏装出几出动人的绵意。
“与顾家说清楚后就回去。你先拒绝这门亲事,回去后给你找个入赘的。”徐安宜掩唇轻咳,拿眼斜着去看她,将方才被‘薄情’对待的委屈还回去。
景欢不咸不淡道:“入赘啊,可是我还是觉得顾和宜比较适合。”
徐安宜不得不用正眼看她,“他若给你入赘,我就答应,你不能嫁—给—他!”
眼神阴狠不说,还带着一丝丝戾气,加上苍白的脸色,似乎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两人站在府门口,人来人往,更有暗中的人在看着,景欢睨他一眼,没有畏惧,只觉得阿舅怕是又魔怔了。
堂堂侍郎的儿子会给她入赘?
做梦!
景欢伸手摸摸世子的额头,忧心道:“阿舅,你是不是生病了?”
病入膏肓的那种!
徐安宜拂开她的手,重复一句:“顾和宜若肯入赘,我便答应。”
言罢,他越过小姑娘,径直入门,理都不理小姑娘。
景欢无语望了会儿安王府的匾额,摸摸自己的小脸,恰好绿杳来接她,她就问绿杳:“你说会不会有男人会为女人不顾一切?”
绿杳有些震惊,摇首道:“话本子里有。”
“所以,我的计划失败了。”景欢丧气了。
是不是阿舅察觉顾和宜喜欢男人,这才不肯?
回到音书阁,秦姨娘等候多时,她悄悄来的,见到景欢就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