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不心动。
“所以这才更为亲密。”
秦砚分析的头头是道,只见沈旷立刻起身,推门到了院中。
“你这是要干什么?”秦砚立刻追了出去。
沈旷正在庭院中找寻着什么,村庄庭院平整,也没有其他杂物,只见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石头上。
“找块石头看能不能撞出失忆。”沈旷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沉声说道:“此前在战场也不是没有遭过头部撞击,但并没有造成记忆上的……”
损失。
“瞎说什么呢!”秦砚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怎么一天天净是些离谱的想法!
秦砚上前瞪着眼睛,像是要将他那些奇怪的想法堵回去,但这么久了,她也能猜到一些沈旷的想法。
她顿了顿,问道:“你觉得失忆了,我就能……就能像熙君那样?”
像沈熙君那样瞬间与傅庭安和好如初?
“不能吗?”沈旷反问。
秦砚不想回答,怕这傻子真要去把自己拍失忆。
只是傻子很快想通了,沉声说道:“……不过是捷径,不走也罢。”
秦砚免不了调笑两句,“是呢,您这记忆宝贵,可别丢了。”
当今圣上失去全部记忆,那这个罪责她可担待不起。
“因为是关于你的记忆。”沈旷认真的神情容不得人怀疑片刻。
只有他知道那些回忆对于他来说有多么重要,那些点点滴滴,每一封信每一行字,刻在了漠北那片冰冷的土地上。
原本他以为那是带不回去的光,但如今却近在咫尺。
“我不想损失分毫。”沈旷一字一顿,说的极为认真。
秦砚虽为感动,但却极为清醒,“那你刚才那么果断就要找石头撞一撞?”
哄谁呢?
“……”
露出马脚的皇帝清咳了两声,立刻思寻出更为妥帖的理由。
他道:“失忆的原因有了,那么结果的呈现就是可以选择的。”
“既可以有失忆的结果,但实际并未损失,这是双全的办法。”
也就是没有失忆,但是可以假装失忆。
这是什么双全的办法!
秦砚倒是不知道该不该赞叹一句,家门不幸啊!
骗人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秦砚要被气笑了,这不如不解释,“您就算失忆了有什么用?”
“也许你就不会想和离了。”沈旷说道:“我也能找到你为何与我和离的答案。”
若是他也想傅庭安一样失忆,是不是他与秦砚复合的道路也不会这么坎坷?
沈旷从未想过这种捷径,但他之前赌好似没什么胜算,不过如今应当会增加一些小小的概率。
骗取同情,以及在道德上占据有利位置。
这似乎他也曾经用过。
但秦砚听进耳朵里的重点却和沈旷不太一样,她眯起了眼睛问着:“您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和离?”
沈旷似乎感受到了语气中蕴含的危机,但此刻他十分诚实,大有不耻下问的精神,回答道:“不太确切。”
一码归一码,只是解开了三年前的书信,但并未说清和离。
秦砚捡了块石头一扔,气不打一处来,“您要不试试,说不定撞一撞就想明白了呢?”
沈旷看了看那石头,沉声说道:“也不是不行。”
秦砚:?
她是不是还得说一句,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