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七嘴八舌道:“不用跟俺们报帐,阿爷,都说了多少遍了。”
宋富贵还端着碗站起身大声嚷嚷道:“要是花没了,阿爷和福生兄弟就招呼一声,不行俺们就去童谣镇做做短工,寻一寻,看看哪里有活干,完了想办法挣呗。”
“就你那眼神斜,谁敢用你啊,闭嘴,都听我说。有一喜一忧,唉。咱先说些喜事吧,”宋阿爷自个先叹了口气,看他那表情,怎么瞧都不像是要说喜事。
老爷子特意停下来,酝酿下最初听说那阵的心情:“今个,福生给咱松子卖了一百三十九两银钱!”
轰一下,大伙炸了。
被那些武泉县坏家伙祸害那么多斤,还能卖这么些银钱?
来到这片区域的人,也停住了脚。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能听到一百三十九两。
高铁头眼尖,将火把往远处照了照:“来人啦。”
那人从房后走出来,介绍自己,他是族长任尤金的儿子。
宋阿爷:“啥事儿?”他眼下听见姓任的就来气。尤其是福生和他大致学了救济粮。
宋福生站起身,接过字条。
上面写着童谣镇打井师傅的地址。
这真是帮了忙,今天到了童谣镇,不是没打听打井师傅,要不然冬天喝啥,河水冻成冰。
可问来问去,懂行的说,这个季节,没人愿意干活,不好打井眼。
“我爹说了,让你拿着字条去找,最少能给你们便宜半吊银子,走啦。”